星期日, 14 12 月

26年央視春晚官宣!被網友的評論笑死了

2026年央視春晚的吉祥物「小駿馬」剛剛亮相,網友的注意力卻完全跑偏。評論區沒有多少對「馬踏祥雲」的祝福,反而秒變大型「鞭屍」現場,火力集中對準了剛過去不久的2025年春晚。

一台本應帶來歡笑的晚會,留下的最大遺產竟是全網段子。最讓人唏噓的是,趙本山很多年前說過的一句話,被一次又一次地頂了上來:「365天都在接受教育,就這一晚上,教育還有用嗎?」

當年聽來像一句玩笑,如今再看,竟成了最精準的預言。網友的評論一針見血:「14個節目,一個沒笑,一個沒記住。」、「小品像講座,歌舞像開會。」

2025年春晚的尷尬尚未散去,2026年的懸念已經壓得人喘不過氣:沈騰馬麗還靈嗎?岳雲鵬還能逗笑誰?這台晚會,到底是誰在「受教育」?

26年央視春晚官宣!被網友的評論笑死了

2025年春晚的第一個爭議高潮,出現在一個氣勢磅礴的百人合唱環節。舞台布景華麗,燈光璀璨,明星面孔絡繹不絕。

鏡頭切換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繚亂,觀眾根本看不清誰在真唱,誰在表演。整個節目像一場盛大的、精緻的走秀儀式。

有網友精準吐槽:「感覺像小時候學校文藝匯演,老師為了每個孩子都能上台,一人分配了一句詞。」

熱鬧是表面的,空洞是內在的。這種追求宏大敘事和形式感的編排,最終效果是觀眾迅速疲憊,拿起手機,不願再看。

語言類節目曾是春晚的定海神針,如今卻成了觀眾最想「快進」的段落。小品《借傘》試圖融合戲曲與現代喜劇,青蛇白蛇的戲曲唱段甫一獲得些許沉浸感,一句生硬插入的網路熱梗「磕到了」,瞬間打破了所有氛圍。

這種脫離劇情和人物、只為蹭熱點的設計,被觀眾形容為「尷尬得摳腳」。網路梗並非原罪,但強行縫合只會讓古典與現代兩敗俱傷。觀眾渴望的是水到渠成的幽默,而非咯吱人的搞笑。

被視為「開心麻花」王牌的沈騰和馬麗,在2025年春晚遭遇了滑鐵盧。一個小品里,馬麗飾演沈騰的「丈母娘」,人物關係設定從一開始就讓人齣戲。

長達13分鐘的表演,缺乏有效的戲劇衝突和節奏變化。唯一的語言包袱,是那句「點頭yes,搖頭no」,而這個梗早已在他們自己過往的作品中被反覆使用。

期待值拉滿的觀眾,看完後的普遍反應是茫然:「所以,到底講了啥?」疲勞感不僅來自劇本,也來自演員自身。

岳雲鵬的處境同樣堪憂。在他的相聲環節,他照例與觀眾互動,問道:「你們對我有什麼建議?」台下傳來一聲清晰的回應:「別上春晚了。」

無論這是預設的「現掛」還是真實心聲,這句話在播出後迅速引爆網路。

它像一句集體情緒的出口,道出了許多人的觀感:曾經帶來新鮮的「小嶽嶽」,如今重複使用老套路,笑點早已不再意外。

當他頻繁出現在各大綜藝和電影中時,春晚舞台上的他也失去了那份獨特的吸引力。

更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。2025年春晚唯一一個意外「出圈」、獲得普遍好評的節目,竟然是一個沒有劇情、沒有說教的機械舞蹈《秧BOT》。

16個穿著紅襖、揮舞紅手絹的機器人,與真人演員一起扭起秧歌。這個節目簡單、喜慶、不尷尬。

評論區充滿了網友製作的趣味表情包,甚至有人調侃:「機器人扭得真帶勁,明年讓它們演小品吧。」

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諷刺:人類演員苦心經營的「快樂」無人問津,機械程序的整齊舞動卻被贊「真實可愛」。

春晚設立分會場的初衷,是展現神州大地不同地域的風貌。然而2025年的各個分會場,卻給觀眾帶來了嚴重的「複製粘貼」感。

無論城市是北國雪原還是江南水鄉,節目流程高度一致:開場群舞、主題合唱、詩歌朗誦、圓滿收場。

網友無奈地比喻:「這不像春晚,像連鎖快餐店,所有分店都是一個味道。」地域特色被淹沒在統一的晚會模板中,分會場失去了「分」的意義,反而加劇了晚會的單調。

當央視春晚在模板化與說教感中掙扎時,地方台卻找到了突破口。2025年的河南春晚,憑藉《洛神水賦》《唐宮夜宴》這類創意與文化底蘊兼備的節目再次刷屏。

觀眾用腳投票,紛紛轉向這些更用心、更懂得「美」與「趣」結合的舞台。這種對比形成了巨大壓力,甚至促使央視官方開始主動徵集觀眾意見。

一條高贊建議顯得格外醒目:讓央視主持人來演小品吧。撒貝南、尼格買提、朱廣權等人在其他節目里展現的幽默感和觀眾緣,讓網友覺得「他們比專業小品演員還會演」。

觀眾的訴求其實樸素到極致:別再想著教育人了。趙本山和宋丹丹、范偉時代的春晚小品,今天仍在短視頻平台被反覆播放。

人們懷念《昨天今天明天》《賣拐》系列,不是因為舞美多高級,而是因為它們的目的純粹,就是想盡辦法讓你笑。

趙本山當年在綵排時,會為一個包袱是否「過時」而反覆琢磨,焦慮著「觀眾能不能樂」。如今的小品,包袱還沒響,道理先講了一堆。快樂成了教育的載體,最終兩者皆失。

2025年春晚落幕了,但它留下的爭論遠未結束。一台旨在營造全民歡樂的晚會,其評價標準究竟應該由誰定義?

是追求安全穩妥的宏大敘事,還是回歸個體感受的真誠快樂?當「教育意義」成為節目審查的隱形標尺,純粹的、甚至有些「沒心沒肺」的歡笑,是否已經失去了容身之地?

網友對機器人舞蹈的偏愛,對「熟臉」演員的厭倦,究竟是對創新的渴望,還是對一種更簡單、更直接娛樂形式的呼喚?這場關於「快樂」的定義權之爭,恐怕才是春晚所有問題的核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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